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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爹娘让我每隔几天进山给小嫂送吃的。

鸡蛋是舍不得给他的，平时就是粗面饼子和稀粥。饼子一次多拿几张，能吃好几天。稀粥只能我去的时候才喝上一顿。

小嫂很喜欢看见我来。他自己在山里没人管，我给他的吃食比他这三年吃得还好。小嫂身上长了点肉，脸蛋也滑滑的，笑起来可好看。个头却不怎么长，后来还没我个高。

我看小嫂白白胖胖的挺好看，就每天省下来一个鸡蛋，偷偷带来给小嫂吃。小嫂没吃过鸡蛋，高兴地又咿呀着怪叫，他的嗓子是彻底坏了。

他进山来就那一件白布袍子，早就穿破了，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也没裤子穿，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吃了鸡蛋的小嫂屁股也大了，扭起来很好看。

我看到过他的屁股。

我给他送饭的时候，见到他一个人躺在炕上，衣服也没穿，屁眼子张得老大，里面的红肉来回动，像是被个看不见的棍儿在里头戳。小嫂咿咿地叫着，浑身抖似筛糠，肥屁股晃动着。叫了一会儿小嫂屁眼里流出好多水，那个看不见的棍儿抽出来不见了，小嫂的屁眼还半张着，红红的一颤一颤，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摸着手里的鸡蛋想着。

小嫂听见动静扭头过来对着我笑，脸也跟屁眼一样红红的。

一阵风从我面前吹过，像是我大哥的魂魄跟我打了个照面。

我听村民说，这是在生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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