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婴儿断奶一般

-----正文-----

这是林云声第二次走进程书的书房，心中的忐忑比上次更甚。

程书依旧坐在上次的位置上，连示意林云声落座的动作都那么相似。

“为什么哭？”程书语气并没有咄咄逼人，连问题都选了最温和的一个。

林云声却如坐针毡，徒劳的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程书帮他回答：“不想和他们一起？”

林云声似头有千斤重一般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点了下头，甚至不敢去看程书的目光，后者也因他的动作而微微皱眉。

“看我。”程书说，强迫林云声抬头看向自己后，他才再次发问：“不想和他们，那你想和谁？”

林云声知道此刻应该老实的认错，然后像上次一样说一些乖巧保证的话，让程书放过对他的审问，可他却突然不愿意这么做。

因为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就依旧要被程书推着往前走，即便程书和调教师对话时将声音压的很低，可林云声依旧听见了，并且猜到了下个月举办的拍卖会上必定会有他。

林云声不想被拍卖，也不想去伺候什么他所谓的主人，他只想跟在程书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放不进程书心里的“商品”，至少还能时时刻刻看着程书，偶尔还能享受到与程书的肌肤相亲。

可程书对他的调教已经接近尾声，他没有理由继续赖在程书身边了，甚至在那之前，他就已经要面对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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