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那一日,我必定心甘情愿。
最近因为一些契机需要回顾这篇文,就把完整版放这里啦ヾ(◍°∇°◍)ノ゙
-----正文-----
正月十六,天大雪,白了北平。
程公馆自傍晚开始便人心惶惶,下人们拿着热水毛巾一进一出,厨房里的药味飘到前厅,灯火满堂,没人敢去睡觉。
月巧是三天前招来的丫头,熬了几个钟头,此刻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问旁边人:“姑爷可还在外面跪着?”规矩没学全,尖锐的嗓音异常突兀,引来张管家的瞪视。她哆嗦着缩回脖子,赶忙踩着碎步返向厨房。药罐不消一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冒泡声,月巧瞅准眼,熄火、端罐、入碗,手脚十分麻利。窗户上惹了层白霜,她取来干布拭去,渐渐清晰后看到雪地里跪着的清俊身影,白絮子落在那人身上,偏是个衣衫单薄的主,连个皮袍都没人帮忙递件。
程翰良坐在雕花红木椅上,双目紧闭,不发一言。张管家瞧瞧屋外,又派人问了里屋情况,左右眉毛拧巴得很,不知如何是好,最终,他试探地问向那位主:“四爷,外面雪有一尺深了,要不……”
“小姐怎么样了?”程翰良砍断话头,没睁眼,冷峻的脸上裹了一层霜。
“烧退了,只是还没醒。”
“那就让他继续跪,小姐什么时候醒,他就什么时候起。”
得了令,众人不敢吱声。月巧心疼地看向外面,想起村里一句老话——上门的女婿任风吹,也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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