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瞪着眼,往日的一腔奋勇、神气骄傲都没了,全部是委屈和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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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琅玉睡了两天,终于从床上醒来。
睁眼的一瞬间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再看到熟悉的摆设,眼珠由惺忪转为黯淡。
他又回来了,回到程翰良的住处。
屋子里没人,他靠在床头,两眼放空地望向前方,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事情,不怒也不哀。冷静得有些可怕。
小洋楼内的惊惧、河边的愤恨、雨中的缠斗——也就是这几天发生的,折腾到伤筋动骨,他好似生生被耗去大半寿命。疼过痛过,精气神被抽离躯壳,现在更多的是恍惚。
一个丫头端着脸盆推开房门,见他醒了,兴奋道,我去叫四爷来。
李琅玉微微僵硬,手指不由抓紧被单。
程翰良是迈着急步赶来的,进门的刹那脸上有隐约的喜悦,但在踏入时又吝啬地收起。李琅玉木然地看着他步步走近。
“好点了吗?”程翰良坐在床边,先将他看了一阵,后垂下眼睑轻声询问。
李琅玉淡淡应道:“如何才称得上好?”
活着便是好了吗?
程翰良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无话可说。
李琅玉将目光转向那座实木落地钟,钟摆摇晃得缓慢而无聊:“你既然一切都知道了,还留我干什么?”
程翰良侧过脸,食指搭在床沿,眼中增了些许随意和落拓:“你到底是师父的孩子,旧日相识一场,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对你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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