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了那丛熟悉的、旗帜一般飘舞的长发。
-----正文-----
当天晚上,赵姨把宁秀丽关在家里,自己跑到许和平家诉苦去了。两家离得近,县城的夜晚又寂静得吓人,宁秀丽内心空荡荡地倒在床上,也能听见她如何声泪俱下:她妈去城里做头发,她妈喝醉了对着野狗搔首弄姿,她妈还和某某男人有过一腿……不过到这里就被叫停了。赵姨哀叹一声:“我心善,就容易着急,要不是我啊——”
这时,许和平从家里溜出来,在窗下喊道:“有困难和哥说。”
但是宁秀丽没有作声,她没什么可以和许和平说的,更不存在什么感谢。表演的事,她唯独对许和平说过。
宁秀丽眼巴巴地看着天空泛起鱼肚白,黎明到来时,她趴在窗户前,蒙在冷冷天光里的县城和群山被她收入眼底,宁秀丽意识到自己对这片土地没有一丝感情。她收拾好书包,仍旧去上学了。
初中没有人再拿宁秀丽玩沙包游戏,但也没有人理她,只是偶尔有些关于她和她母亲的下流段子在流传。很像高月的舞蹈老师也没再见着(其实并不像,但宁秀丽心里一直想着,也就像了)。这时许和平也勉强在高中毕了业,之后也像母亲那样推起餐车,到校门口占了一个摊位。宁秀丽初中的最后几个学期就一直在许和平的餐车里解决早饭,她推辞也推辞不掉。
一天早晨,她看见许和平在校门口把两个人按在地上打,赶忙上去拉开。许和平擦擦嘴,说:“他们说你坏话呢。你妈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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