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厌昀!”他急而重的喝声脱口而出,隐晦的怒气也裹挟其中!
-----正文-----
梁怀辄匆遽间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唐厌昀浑身都是血。
梁怀辄瞳孔一缩,呼吸也随之不可抑地紧促起来。尽管祝察已经大致向他说明了情况,但听到和亲眼看到,带来的冲击终究是不一样的。
脸上,脖子,手上……目及所见,哪哪沾的都是干涸的血。
唐厌昀身上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里面的马甲前襟沾了凌乱的血迹,浅色马甲与暗红干涸的血泅成一团污迹。头发也有些乱,大抵是沾了血的缘故,发梢拧成了硬干的几缕。
最严重也最让梁怀辄心惊的是唐厌昀脖子上的伤,那伤口明显还没来得及处理,血甚至涌现沟壑似的迹象。
唐厌昀脸色尤有些怔愣,约莫是被吓着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神经质地擦着,干涸的黑血已经被蹭掉,皮肉磨出破皮的红印子。
梁怀辄急而重的脚步声都没能惊动他,他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梁怀辄甚至不敢再深想下去。
他脚步骤然加快,心脏仿佛被狠狠攥了一把。比怒气更先涌上心尖儿的,是铺天盖地失而复得的窃喜。
窃喜之下又是惶然。
明明早上送他下车的时候,唐厌昀还一身西装马甲,如果拄个文明棍,那俨然就是上个世纪优雅的英伦绅士。这才多长时间啊,怎么就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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