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甜了

-----正文-----

做到两人都精疲力尽，谢意哑着嗓子打电话续了一晚上的房，辛云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极没安全感地发着抖，脸颊滚烫，眼泪像开了的闸般淌个不停。

一边哭着，一边说：“我好想你”。

“就一天没见。”谢意拥着他，没像从前那样嗤之以鼻，而是头一次生出了与辛云相同的痛感。

“没有，很多天没见。”

谢意知道他在说什么，沉默着吻他。

他们一直在昏黄的灯光下接吻，吻遍彼此的额头、双眼，舔去眼泪，再迫不及待地唇舌交缠，四肢紧紧贴在一起，要每一寸皮肤都相接。

“对不起，小云。”谢意说。

是我不好，别去找别人。

“我也很想你。”

像一句承诺，辛云伴着这句话昏睡过去，被手机震动声吵醒时发现自己在谢意怀里，是晚上十点多，他放下手机，从阳台回到床头找水喝，低头看着谢意熟睡的脸，手臂还保持着一个换着自己的姿势，安静地拨弄了一会儿他的睫毛。

他向别人敞开双腿，像狗一样被豢养在那个逼仄的出租屋，上赶着跑去聚会被羞辱，处心积虑，换来一个谢意重新接纳他，然后挤在一起睡觉的机会。

好像被爱从来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谢意从睡梦中醒过来，他依旧安静地与他对视，疲惫至极，带着点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委屈，头一次没有先开口和谢意说话。

谢意摸摸他的脸，又露出一个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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