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我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黑瞎子揽上屠颠的肩膀往院里拐。
-----正文-----
手机屏幕朝下扣放在枕边,新信息点燃的单调光亮被高支长绒棉和苎麻纤维极具包容力地吸收、无法触及视网膜。
过去不到一夜的时间,无数人疯狂想跟解当家讨个说法,抱怨、猜忌、求救、质问、哭号、咒骂……光是纷至沓来的情绪发泄就足以使人深陷泥潭。解雨臣干脆调了静音,暂时不搭理。时间还不够,人员和消息都有待沉淀,留不得的终究不可勉强;即使强行挽留,心结迟早还会成为致命的芥蒂。
所以此刻黑瞎子掏出手机,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托人买药。”黑瞎子实话实说,室内窗帘隔光很好,他却戴着墨镜和衣而卧,两人中间远得能游过一条海豚,“你再睡会儿。”
“我有个表弟在医院工作,他晚些时候送药来。”
“表弟啊,外姓?”
“怎么?”
“兄弟阋墙见得多了,心有戚戚焉。”
“万安公墓有几个门?”
解雨臣不想继续和家族有关的话题,再聊下去难保不争吵。他身体上的不适俨然影响到了精神,眼窝和颞骨附近熟悉的痛感是发烧的预兆。换个角度想,黑瞎子的姓氏算是保住了。
黑瞎子转过脸道:“一个。”
“昨晚我开车,从那里经过了至少三次,同一个方向。幸好对向没有来车。”
那应该是收音机自作主张唱响哀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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