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你打算下半辈子住琴盒里?也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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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即将落地南宁。解雨臣拉过霍秀秀的手,在她掌心一笔一划郑重其事地写字:“天命难违,但求无愧。我会竭力助你。然四面楚歌,恐力有不逮,不周勿怪。”
手背触及的皮肤温暖干燥。霍秀秀轻轻抽回手,背过脸。
“这是最坏的结果。”解雨臣体贴地别过头去,落下遮光板,手搭上她肩膀,不轻不重地按摩,“也不一定就那么坏。”
“没事儿,哥。”霍秀秀说话很轻,微微带着鼻音,低头啜饮黑咖啡,颈侧荡开些许木香。临行前解雨臣让她签了几份文件,只露出需要签字的部分,说是保险。她瞥一眼,桌边堆了一大摞,他错过半步挡住视线,手指点点纸面,隐隐有催促的意思。那些都是后手吗,还是说……她想到奶奶临行前留的家书,终究没问出一个字。
长沙那出大戏,吴邪怎么唱的,霍秀秀看得一清二楚。多米诺骨牌倒下,站不稳就会被压死。
此前解雨臣放了一点张家古楼油斗现世的消息出去,一方面协助潘子以三爷的名义夹喇嘛,一方面和霍家几位谋求夺产的亲戚周旋,以使自己和霍秀秀再度离京师出有名。裘德考的队伍闻风而动,甚至比他们脚程更快。他们带队抵达时,村里遍地老外寻欢作乐,摇滚乐配冰啤酒,恍然到了芭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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