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钟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缓缓开口：“你喜欢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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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两人再未见过面。

沈余弄坏的实验设备，被林森一人承担了下来。他将自己一头埋进研究中，没了课，他就补做之前还未完成的实验，帮忙批改试卷，写论文，尽可能的让自己忙起来，只要自己忙起来，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会时不时想起那晚沈余离开时的眼神，感觉心里某处空空的。

这就是内疚吗，他伤害了沈余，就像当年吴钟辰伤害了自己一样，此刻的沈余应该和当年的自己一样，独自一人舔舐伤口吧。

这样一想他或许还是责怪过吴钟辰吧。

但是，狠狠拒绝他，总比让他越陷越深的好。就自己的亲身经历而言，同性之间没有结果，沈余人不差，家境也好，只要定下的事就会努力去做，健谈又体贴，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只要时间足够久，他就能忘了自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他是在为沈余好。林森以为，只要自己这样想心里便能好受些，可心里那份空虚感怎么也赶不走，他有种什么东西不见了的感觉，只能一个劲的工作让自己忽视那份奇怪的感觉。

与沈余断绝关系至今已接近两个星期，经过两个星期的沉淀，林森总算不像之前那样老是想起沈余，他想，果然时间是最好的遗忘剂。做完实验，只要一头扎进论文的编写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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