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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胆子是因为放任所以才逐渐变大的。
有时候滕昱超也会想,滕鸢真的注意不到么?
他自然是金枝玉贵,一样东西难用二次;不过他是何等心细如发的人,怎么注意不到贴身物件的丢失。
滕昱超疑心滕鸢只是故意罢了,至于目的为何,他却不知道。也曾经大胆试探过,只差明晃晃将疑惑摆在脸上,意有所指地说这一件怎么不见了?或是那一件怎么又好久见不着。甚至搬出那支毛笔,只说想要回。
这是多么明显的奇怪!不过滕鸢竟然丝毫不起疑,笑吟吟地回绝他一切请求,只道,“那些压箱底的东西,找他做甚。”
滕昱超并不算蠢笨,明白这言下之意是滕鸢压根不打算追究了,他是否真的不清楚也绝不可能询问出一个结果,于是这也算是不了了之。
虽是滕鸢不管这事儿,是默认的态度。实际滕昱超认为他尚且未发现端倪——依照滕鸢性子,若是发现滕昱超对他的种种无耻想法,只怕能杀了他。
现在不作为,估计也只是尚不知晓,否则焉有滕昱超好日子过?他很明白滕鸢的雷霆手段,处置他也并不会难到哪里去的。虽则他是作了滕鸢的便宜儿子,不过滕鸢绝不缺粘连血脉的小孩儿。换了也就换了,你以为他在乎?
他虽然需求一个孩子以作为血脉的延续,不过依照滕昱超多年观察,滕鸢对此并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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