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画我的模样,怎么能忘记画我胸口的伤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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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后。
在那个筑基中期的白竹彻底被遗忘,而魔界大乘初期的鹿生却风生水起的时候,我终于感到时机成熟了。
据我所知,沈容璋依旧是元婴后期,他这么多年修为几乎是毫无长进,成天浑浑噩噩的,沉迷旁门左道,已经不少人背地里已经开始嘲弄伤仲永泯然众人矣。
在说服万寂后,我再一次回到修真界。
现在在九鼎宗后山藏着一个人人喊打魔修,而且还是这些年被修士们深痛恶觉的魔尊左护法。
临行时,万寂说的话还历历在耳。
虽然不甘,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全靠我自己当真是不能从众修士的围攻中逃出。但是让我稳妥起见,又无疑是放了沈容璋一条生路,我是如何都不愿意的。
几相权衡之后,我决定按照万寂说的去做。
当日,我就准备潜入了沈容璋的梦境。
万寂可以将自己的分身安放在九鼎宗这么多年还情有可原,毕竟他唯一的对手广白仙尊已经久不出山了,九鼎宗说是修真界第一大宗,实际上离了白息尘,也就是空有名声罢了。
我本以为潜入沈容璋的梦境必定是危机重重,却没想到实际上比我自己想象的要轻易很多。
而且无意中帮了我一把的正是沈容璋。
屋子里遍布稳固神魂搜神寻魄的法咒和宝物,我正觉得恐怕难以潜入沈容璋的神魂,可是我细看之下,不由得无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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