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

-----正文-----

“姜来，你为什么皱眉？”

正在替孟余上药的姜来手一抖，碘伏从伤口处流下，晕脏了衣服，他赶忙用纸巾帮孟余擦干净，可印记一直在洁白的布料上，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了。

他撒谎：“因为你总在受伤，不听我的话。”

孟余真诚道：“下次不会了。”

那就大概是真的不会了吧。

姜来实在无法将他和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联系在一起，忍不住发问：“孟余，你为什么只听我的话，我们从前见过吗？”

孟余摇摇头：“没有，因为没见过你这样的眼睛，所以很好奇。”

“我眼睛怎么了，好奇什么？”

“好奇这双眼睛有一天会不会像他们的眼睛一样，暗淡下去。”

姜来是一名警察，职责与信仰在心中，所以这句话他抓错了重点，掉进了陷阱。

姜来说：“他们是谁？”

孟余满意地笑了：“这是我的秘密，你可以窥探，但你或许会后悔。”

姜来的直觉告诉他，终止话题，远离眼前散发着真相气息循循善诱的小恶魔。

“那算了，我又不认识。”

孟余只是笑，没有接话。

“药上好了，你回去吧。”

孟余道谢，起身离开时说：“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小时候，每到周日，恶魔会把很多小伙伴抓进仓库，但每次只有我能成功逃出去。”

姜来警觉：“这是噩梦？还是真的？”

“别紧张，噩梦而已，我不是好好的吗？不过在梦里，你知道为什么我能逃脱毒手，重见天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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