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词
-----正文-----
秦彧这一跪就是临近两小时。
跪垫不是软垫,反而是硬韧的皮面嵌了微凸的铆钉,双膝带着全身重量压上去,跪起来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煎熬。双腿初始时还觉得酸疼,两小时过去已经没了什么知觉,只有无边麻木沿着膝向上袭沿,若保持了平衡还好,一旦向一边倾了一下,血液加速流通的那边便是千只蚂蚁啃噬似的痛麻,秦彧细密汗液浸透了额前碎发,呼吸渐渐颤抖,可仍是竭力跪得正而稳。
先生从没有罚他跪过这么久,想也知道先生是发了多大的火才会到现在还未冷静回来。
他倒宁愿先生直接抽他一顿,把情绪发泄出来也好。
秦漠炀推门,背对他的青年脊背直挺,规规矩矩用最标准的姿势跪着,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掌已经默默攥了拳,低低压抑着喘息。
他素来知道,秦彧虽然怕疼,但也很能忍疼,即使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凄凄惨惨可怜模样了,也不会有一句求饶、一下躲闪,连大声的痛呼都很少有过,乖得惹人怜爱。
能让秦彧控制不住沉重紊乱的喘息,几乎已经说明他难受到了极致。
秦漠炀决心给他留个教训,语气冷淡地喊他起来,看到青年艰难地扶着墙撑起身子起来,颤着腿踉跄了一下,也没上前扶他。
……只是到底还是有点怜惜,给他拉了把椅子。
“谢谢主人。”秦彧甚至没力气抬手整理一下被汗黏在脸侧的长发,说话的尾音都带声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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