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前的。

-----正文-----

55.

那天靳言好像有些醉了，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好久。

尚玊有些难以辨清那目光中的含义，轻声问道：“怎么了？”

靳言却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闭上了眼，尚玊下意识就想摸摸他的头，可是在手即将触碰到那人头发的前一刻又克制收回，落定在方向盘上，若无其事地又开启了下一句问话：“醉了？”

靳言有些疲倦地捏了捏眉心：“也许吧。”

“也可能是我时差没倒过来。”靳言补充。

尚玊在等红灯的间隙里转头看他：“他们说你这几年又出国了，你去了哪？”

靳言藏在外套下的手指微微一动，沉默了十几秒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话说得轻描淡写：“没有哪里，只是国外的一家精神病院而已。”

尚玊张了张嘴，看样子还想要再说点什么，靳言却提醒他：“绿灯了，专心开车。”

真奇怪，尚玊在S市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一路绿灯的状况，愣是没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只好有些郁闷地倒车入库，让靳言自己上楼回家好好休息，准备自己过会儿打车走。

尚玊停好车以后就解锁了车门，把车钥匙塞进靳言的外套里，声音很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顷刻间就把靳言的耳廓也染上一层淡粉：“我就送你到这里？自己可以上楼吗？”

靳言下意识点头，片刻后反应过来却又摇了摇头：“你送我上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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