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尝不是另一种饮鸩止渴。
-----正文-----
谢晚慌忙关上房门,背靠在门上,心脏却不受控制般跳得厉害,透过胸腔震得他脑子发懵。
他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他跟别人说了吗?诸如此类的疑问一股脑地涌过来,谢晚无法冷静。那些曾经在自己脑内幻想过无数次的后果再次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恐惧也层层叠加,仿佛到此刻才终于要炸开。
其实想想也知道,他根本藏得也没多好吧?因为下意识逃避,所以总是在这种关于颜色的事情上推脱或者敷衍。他总告诉自己,只要自己也装作像别人一样不在意就好了,大家都不会注意到这件事的。日复一日的,谢晚自己都快信了。
一边在人前不懂装懂,一边在独处时又介意得不行。自己不被看出来,还有谁会被看出来呢?谢晚自嘲地提了提嘴角。
他长舒了几口气,强迫自己松开紧紧掐进手心的手指。接下来怎么办呢?
就算谢北戊知道自己看不清颜色,那又怎样?色盲色弱一般人都不会去了解,谁知道他到底是哪种病。只要......只要不知道他看到的颜色会变就好。
只要这个不被知道就好。
谢晚清楚,人总是对未知恐惧的,对同类身上无法解释的特质更是。他这样的,会被当做怪物吧?当然,可能大多数人只会觉得他脑子出现了问题,该去精神病院看看。
但这个“可能”会发生的评价和“一定”会发生的肆意讨论已经足以压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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