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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些在监狱里侮辱他的人死了,大量耻辱混乱的视频也被靳承牧清理了。
宋榕由心底感受到了一阵轻松,他自己一个人被圈禁在这个两百平不到的小院里,却觉得自己终于自由了。
夜幕落下来,宋榕早早躺下,由于心绪难以平静,他恍若跌进梦境的边缘,一半入眠一半清醒,说不清究竟是梦还是他内心深处的幻想。
他看到自己坐在炕沿,垂眸盯着手腕搏动的青筋。
又是一个阴雨天,墙角的监控器睁着无机质的眼睛,像是彻夜不眠的猫头鹰,死死地监视着它的猎物。
宋榕仰头对它一笑,眼角都没弯,而后转身拿了案板的菜刀,在院内割断了脖子。
血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混进雨水里,像一条妖异的河流,宋榕闭上眼睛,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然而下一刻,他看到了靳承牧得意的脸。
他一呼百应,他坐在高位,睥睨脚下苦苦挣扎的蝼蚁。
幻境散了,宋榕睁开眼睛,彻底没有了睡意。
他现在还不能死。
可靳承牧一直都对他有浓厚的防备心。
于是,在靳承牧再次到来之时,他摔破了脑袋。
失忆的人没有威胁。
他变得柔弱、乖软,想方设法讨好靳承牧。他的灵魂蜷缩在他身体里,冷漠地观望、分析。
他像一头困兽,曾经在无数个日夜精神上抓狂,身体上却不敢表现分毫。
他这幅样子,已经两年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接近崩溃,今年靳承牧送他的礼物,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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