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再见过别的柔软而灿烂的东西,只能靠痛觉感知彼此。
-----正文-----
室外的气温还偏低,脚踩在前一晚被吹了满地的落叶上发出轻微破碎的声响。残缺的花瓣悄无声息被碾进泥里。
唐殊被沈礼钊抱下了车,身后忽地一冷,转瞬显得浑身更热。
他彻底弄脏了两个人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射精,灵魂跟着出窍,但他还知道四肢缠紧,弓着上身寻求支点。后穴连着腿根都在抽搐颤抖,沈礼钊走动时又牵扯到那根还埋在体内的性器,要命地延长着他高潮后的汹涌余韵。
从大门外步行到屋里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十分磨人。
好在,这栋房子周围连个邻居也是不存在的——从外面那条岔路进来就算到头了,若无人造访,这里就是一座孤岛。是唐殊自己选的地方。他很长一段时间都独自一人住在这里。
所以根本用不着担心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事。
沈礼钊牢牢把他兜在怀里,扣着他的后脑勺带他上楼。
“慢点,”唐殊受不了了,哽咽着、不清不楚地说,“沈礼钊,慢、慢点走……”
沈礼钊放慢脚步也依然改变不了太多,唐殊敏感至极,后穴不断收缩,越想要逃却咬得越紧,像是欲拒还迎。沈礼钊瞧着他这副模样,就很慢地,更用力地插进去。
他漫不经心地说:“下面还硬不硬?不退出来,继续干你,还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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