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啊,沈礼钊,做不到吗?”
-----正文-----
唐殊记得那晚的满地血污、漫天红光和滚滚浓烟。出发前注射在他血管里的致幻剂将它们通通化成亦幻亦真的景象、熔于他的眼前,破碎而模糊。
他只知道他的任务完成了——唐徵给了他两个选择——亲手杀了沈礼钊,或用更多别人的命来换。他只知道远处架枪对准沈礼钊的人终于离开,急匆匆的身影很快就会回去,唐徵将收到一份勉强合格的答卷。不满意的原因一定源于唐殊没有选择前者。
那晚过后,唐殊原本以为他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沈礼钊。
不见也好。不见,沈礼钊就能活。反正谷仓被烧了,一切都毁于一旦,沈礼钊会住去别的地方,从此提起他就要恨不得杀了他。而活了二十多年突然就叫唐殊了的这个人,确实再没有去幻想、去见沈礼钊的理由了。
可也不知道老天爷到底是眷顾他还是在跟他开玩笑。消息传来,沈礼钊从大本营逃了出来,投奔了唐徵。
唐殊再次见到沈礼钊,心里全是苦笑。他被沈礼钊压在床上逼问为什么。
唐殊把沈礼钊昏睡后的事挑拣着说了出来,一开始满不在乎,紧接着忍不住哭哭啼啼——戒断早期被强行打入致幻剂的成瘾性后,唐殊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像人了。他每一次再见沈礼钊都有心潮澎湃。虽然如果说出去,别人都会觉得这人傻逼——那只是滚上床挨完操的必然结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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