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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虚惊一场，我还是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张起灵也没有睡，我问他在想什么，他道没什么。

“我帮不上什么忙。”我转过身去，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我睡觉是不太老实的，而他是很老实的，即使睡觉前摆这样亲密的姿势，第二天醒过来我已经不知道滚到那里去，说不定半夜还踹了他几脚。

张起灵也略微转过来，道：“还不到你帮忙的时候。”

“会有那时候吗？”我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什么忙，我一点儿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甚至害怕自己在无知的道路上暴露出什么来。

知道是一种负罪，无知是一种罪恶，我宁愿自己什么都知道，也好过这种无尽的等待。

张起灵道：“一定会有那个时候，只是时机未到。”

时机什么时候到我们谁也不知道，我好似睁着眼睛过了一夜，又好像睡了一觉而自己不知道，总之第二天张起灵去上班之后，我还赖了一会儿床，今天的天气不好，灰蒙蒙一层乌云，连带着太阳都不那么亮，躲在云后面偷懒的样子，被它照到的物体都泛了一层陈色。

因为没睡好，我到了杂志社之后简直哈欠连天，连喝了两杯咖啡人还是困倦的。

顺顺还在说那些学生的事情，他说昨天又枪毙了三个嘴硬的，周道：“说不定真的不是，既然不是，怎么承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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