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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祝宜清感觉自己被闲置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站在床边,看着梁书绎‌‎‍‎自‍‍‌‌慰‍‎,还是用那样一只飞机杯。

半透明的材质,他几乎能看到梁书绎的‍‎‍‎‌阴‍‎‌‎茎‍‎是如何插入,如何被内部细密的纹理和凸起吸裹住。而梁书绎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专注地抚慰自己。

祝宜清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眼下这种情况,在床边干巴巴地站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上前,去拉梁书绎的手。

“哥,不要不理我……”

然而梁书绎却置若罔闻,握着飞机杯,手心挤压外壁,缓而重地套了几下。

祝宜清的所有感官都被强制吸附到眼前的场景中。随着腰腹绷紧,梁书绎的肌肉线条越发清晰,飞机杯里面,粗红的‎‍‌‍‌龟‎‎‌‍头‎‍‌‍‌被紧紧包着,他抬起下巴,一声窒闷的呻吟被压在喉间——他是有快感的。

这样的画面就近在咫尺,‍‍色‎‍‍‎欲‌‎‍‌熏人,比A级片更甚,祝宜清被迫观看,视线不由自主地黏在上面,没有移开一秒。

‍‌套‎‍‎‌‌弄‎‌‍‎‍片刻后,梁书绎停下舒了口气,问他:“用过这个‌‎‍‎自‍‍‌‌慰‍‎吗?”

祝宜清摇头。

他的‍‎‍‎‌阴‍‎‌‎茎‍‎很敏感,被梁书绎玩几下就要滴滴答答地流精,飞机杯对他来说太超过了。而且他用‍‎‍‎‌阴‍‎‌‎茎‍‎‌‎‍‎自‍‍‌‌慰‍‎的次数不多,更习惯夹腿。

好在接下来没有他想象中的为难,梁书绎放开了飞机杯,朝他伸出手。

祝宜清眼睛一亮,顺着引导爬上床,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

“尿完洗过了?”梁书绎摸着那条干涩的‌‌‍‍肉‍‎‌‌‎缝‍‎‌‎‌,有些不满,手指拨弄了几下‎‍‌‍阴‌‌‍‎‎蒂‍‍‌‎‎,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液。

“啊……”祝宜清不习惯润滑液糊满下体的感觉,抬着屁股想躲。

他们做爱没用过这个,根本不需要的。

梁书绎扣着他的腿根,挤完润滑,拇指探进去揉了一圈。

那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像恢复到了祝宜清说要去尿尿之前,他正投入时。

性快感被打断让梁书绎烦躁不已,用飞机杯续上也是徒劳,他只想重新讨回来,像现在这样。他握着‍‎‍‎‌阴‍‎‌‎茎‍‎,将避孕套捋平整,拍了拍祝宜清的屁股,“自己坐上来。”

——那只套子刚才操过祝宜清,也操过飞机杯。

祝宜清扶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往下坐,先是耳根红透了,随着‍‎‍‎‌阴‍‎‌‎茎‍‎被吞入,眼圈也慢慢红了。

眼泪滚到腮边,被梁书绎擦掉了。

“哭什么?”他问,“觉得委屈?”

勃起的‍‌‌‎‎阳‍‍‎‌具‍‌‍‎还夹在‍‌‍‌‎阴‌‍‌‎唇‍‌‍‌‎间,祝宜清腿根打颤,双脚贴着他的大腿外侧,蹭动间,袜子滑下来一截,松松地包着脚掌。

“哥……”他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短促的气音组成模糊的意思:哥,不要生气。

祝宜清很怕他哥生气,却从来不觉得他哥脾气坏,大概是因为每次挨完凶,都能尝到更多的甜,比如现在。

“好了,没生气。”

梁书绎扶着他的腰,帮他把逼口外的最后一截‍‎‍‎‌阴‍‎‌‎茎‍‎也吃下去,在他脸上亲了亲,“乖乖的,我不欺负你了,嗯?”

梁书绎把他抱在怀里操,明明是祝宜清在上位,却没有拿到一点儿主动权,只能敞着‌‎‍‎阴‎‌‍部‌‍‎,被他自下而上,顶得逼口一片艳红,‎‎‍淫‎‌‌‎‍水‌‎混着润滑,沾上梁书绎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

祝宜清的眼泪还在掉,但已经变了味道。

他被亲得眼神迷离,舌尖都忘了收回去,一副随时要‌‎‍‍高‎‍‍‎潮‌‎‍的样子,像一只柔软的、不设防的小动物,任人索取,一边还在语无伦次地哼哼:“哥,插到那里……嗯、嗯,太满了……”

快感将将要溢出的状态是最美妙的,被命令着转身时,祝宜清还有点不情愿。

他不想做爱的时候看不到梁书绎,但想到自己做错了事,还是一声不吭地跪趴到床上。

从外表上看,祝宜清和普通男孩子差别不大,没人会觉得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再加上被父母保护得很好,性格也讨人喜欢,可以说他没在这方面吃过什么苦头。

但这种特殊体质还是在他身上显现出了一些不明的界线,例如他的腰臀。臀沟很深,即便臀瓣的肉感不足,也能给人一种丰腴的错觉,再往下是塌下去的腰,腰肢纤瘦,线条流畅,仿佛用一只手掌就能稳稳掌控住。

梁书绎骑在他身后,从上位的视角,只能看到性器一下下埋入臀瓣间,看不到吞着他的‎‍‍肉‎‌‌逼‎‍‌‍,却莫名让人眼热。

他定了定神,抽出‍‎‍‎‌阴‍‎‌‎茎‍‎,把套子摘了。

随即又立刻操进去,没有收着力气,臀胯挺动,快速干了十来分钟。畅快的发泄令人头皮发麻,梁书绎闷哼一声,舌尖顶了下上颚,找到点‌‎‍‌‎射‌‎‎‌精‍‌‎‍的冲动。

祝宜清被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没有戴套,有些不敢相信地往后伸手,想要摸一摸确认。梁书绎顺着他的动作,将‍‎‍‎‌阴‍‎‌‎茎‍‎抽出大半,只留‎‍‌‍‌龟‎‎‌‍头‎‍‌‍‌在里面,让祝宜清摸了一遍茎身,然后擦着他的手心,重重顶回去。

肉贴肉的摩擦感特别强烈,加上未经收敛的节奏和力度,早已超出之前的经验。祝宜清哭得停不下来,偏又躲不开,只能翘着屁股,照单全收。

结实有力的大腿夹在臀肉两侧,梁书绎俯身亲吻他的肩膀,在耳骨附近轻轻啃咬,低声哄他:“很晚了,叫小声一点。”

而后拇指和中指并拢,送到祝宜清唇边。

祝宜清含着他的手指,声音只剩下轻哼,侧趴在枕头上,视线模糊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飞机杯。

某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飞机杯,在被梁书绎使用。

肉体交叠的剪影投在墙面上,梁书绎像雄兽守卫着自己的领地,脊背起伏,喘息粗重。他感到心脏在膨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从‎‎‍性‎‍‌交‍‌的部位开始,蔓延至脊椎和四肢。

马眼张合,预射液越流越多,梁书绎收敛了节奏,有意控精,手探到下面,想给祝宜清抠一会儿‎‍‌‍阴‌‌‍‎‎蒂‍‍‌‎‎。

刚握住软下来的‍‎‍‎‌阴‍‎‌‎茎‍‎就觉得不对劲了,再往下摸到床单,湿得乱七八糟,‎‌‍‍‎精‍‎液‌‌‍‍‎和‎‌‌‍‍潮‍‎‍吹‎‍‎‌液混在一起,分不出是哪个先‌‎‍‍高‎‍‍‎潮‌‎‍的。

他笑了一声,腰腹蓄力,‍‎‍‎‌阴‍‎‌‎茎‍‎缓缓推进去,顶开层叠的软肉。

“什么时候喷的?”

“这次怎么不说要尿?喷这么多,跟尿了一样。”

他说这些话臊祝宜清,不符合他在床上的习惯,是明晃晃的故意,是他给的惩罚。

他当然不会像祝宜清一样,因为羞耻,偷偷摸摸‌‎‍‍高‎‍‍‎潮‌‎‍,只会附在他耳边,直白地预告:“我想‍‌射‌‎‌‍了‌‍‌‎。射在里面行吗?”

“不要这么深,”祝宜清撑着床单,想往前爬,躲开凶狠的‍‌‌‎‎阳‍‍‎‌具‍‌‍‎,“害怕……”

“怕什么?”梁书绎捞过他的腰,囊袋撞在臀肉上。

祝宜清说不出理由来。

结果是‎‌‍‍‎精‍‎液‌‌‍‍‎一股股灌进来,浇在肉壁上,有力的冲击让女穴又哆嗦着攀上一个小‌‎‍‍高‎‍‍‎潮‌‎‍,逼口抽动,把‍‎‌鸡‌‍‎巴‍‎吸得愈发粗胀,一边还在贪嘴地吞‌‌‍‍食‌‎‍‍‎精‍‎‍‎‌液。

梁书绎身上覆了一层热汗,有一滴顺着腰腹,掉在祝宜清的后背上。他揉着祝宜清的后臀,意犹未尽地叹息,足足有两分钟才射干净最后一股,射完半硬的‍‎‍‎‌阴‍‎‌‎茎‍‎还埋在‌‍‌‍肉‍‎‌‍‌穴‎‌‍‍里小幅度顶送,搅出黏腻的水声。

“好热,我要去洗澡……”祝宜清挪了挪屁股,小声嘟囔。

梁书绎低声答应了,就着插入的姿势,带他侧躺过来,掌心覆上小腹,鼻尖抵在后颈,蹭了蹭。

“生日快乐,乖乖。”

还有许多更准时的祝福堆在手机里,但祝宜清没有看到,所以这是他今天收到的第一句生日快乐。

祝宜清被‍‎‌鸡‌‍‎巴‍‎磨得私处酸胀,抽了抽鼻子,有点不想和罪魁祸首说话。

他不吭声,梁书绎便一直没有抽出性器,抱着他,在他脖子附近嗅闻,蹭得他很痒,穴里的‎‌‍‍‎精‍‎液‌‌‍‍‎也流出来了。最后祝宜清心一软,还是勾住他的手,闷闷地说了句“谢谢哥”。

夜色渗入公寓,犹如疯长的藤生植物,牢牢缠绕住一对影子。

*

在浴室清理时又做了一次,折腾到凌晨两点多,祝宜清那处都有些肿了。他人也是懵的,像是重建了对‎‎‌‍性‎‌‎爱‎‌‌的认知,只是看着梁书绎的裸体都觉得要被他侵入了,挨到他的体温便下意识地发抖。

梁书绎习惯了裸睡,这次竟被迫穿上衣服睡觉。直到后半夜,祝宜清才放松了身体,枕着他的手臂,迷迷糊糊睡着了。

只可惜没睡几个小时,又被弄醒了。

“……哥?”

梁书绎“嗯”了一声,指腹捻着软膏,在‌‌‍‍肉‍‎‌‌‎缝‍‎‌‎‌里小心移动,“涂点药,先不要穿‎‌内‌‌‎‍‍裤‌‍‎‍‎。”

祝宜清只觉得那里凉凉的,很舒服,闭着眼睛不想动弹。药涂好了,梁书绎的手也没离开被窝,手掌在他腿根处摩挲,“继续睡吧,我一会儿就走了。”

祝宜清这才舍得睁开眼。

昨晚来不及收拾床,他们是在次卧睡的。

借着透进房间的晨光,只见梁书绎一身黑色正装,头发明显收拾过了,挺括的衣领间,藏着一只规规整整的领结。平日里,梁书绎穿衣服比较随意,总归是穿在白大褂里面的,也没人看,祝宜清好像是第一次见他穿得这么正式。

他眨了眨眼,眼神茫然,抬起手,轻轻拽了一下那只领结,讲梦话似地小声嘟囔:“哥好像要去结婚。”

梁书绎俯身靠近他,低低地笑了:“我跟谁结婚啊?”

“这是伴郎服,要是被认成新郎,那正牌的新郎可要后悔请我来了。”

祝宜清还是盯着他看,半晌,搂住他的脖子,在颈窝里蹭了蹭,嗅到一点很淡的香水味,说:“好帅……”

想起祝宜清还用另一个词夸过自己,“漂亮”,当时还坚决不改口,梁书绎又笑了。

“生日准备怎么过?”他问祝宜清。

“昨天已经和同学庆祝过了,晚上回家吃饭,”祝宜清打了个哈欠,“我爸想吃好吃的,趁这个机会才能让妈妈做。”

梁书绎吮了一下他的舌头,很快分开。

“在家好好睡,等我回来送你过去。”

但祝宜清不撒手,上半身悬空,几乎挂在梁书绎身上,全然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怕他的,黏人得厉害。

“可是你今天肯定要喝酒的啊……喝酒了怎么开车送我?”

梁书绎愣了愣,又把人压回枕头里,在脸上亲了一口,“那也等我回来。”

祝宜清眯着眼睛笑,把他的领结调正,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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