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他是个疯子，没想到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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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把我从楚芥的身体里赶了出来，我又变回了一具灵体。

在我从楚芥身体里出来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望跟那道士间的谈话。

望说：“多谢道长，了了我一个心愿。”

那道士回：“我原以为只有他是个疯子，没想到你也是。”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便彻底晕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我又变回了灵体。

而楚芥，他的灵魂早就被我吞掉了，所以在我出来以后，他的肉身也跟尸体无异，但因为他的身体与灵魂过早地剥离开，所以即便是灵魂没有了，但肉身依然存有呼吸，就好像医院里的植物人。

齐望抱着楚芥的身体，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之前的那股厌烦感又涌上心头，真是讨厌啊。

我皱着眉头，别过眼去不再看他们。那道士站在我面前直勾勾地看着我然后对我说道：“你是天人，我是凡人，我没有资格杀你，但我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我冷笑一声，回他一句：既然知道没有资格，那就该闭嘴。

道士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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