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入云端，人生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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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万好像变得正常了，像过去一样，却一点都没有高中的影子，变得像他们重逢那次，曲成想。

人是在那里，魂飘了，不知飘去哪儿。曲成好几次要和他谈谈，每当贺万温驯的目光看过来，他就会觉得自己残忍。他把他驯化了吗？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又不了了之。直到公司又派他出差，他想两个月后一定要和贺万谈一下。

飞机飞向云端，曲成去了异国他乡。

贺万就守着水果店，打烊后清点账目，然后吃饭，洗澡睡觉，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机械的活着。赚钱还钱，还钱赚钱，说来也奇怪了，他再没有碰到王若凝和萌萌。

也许她们都刻意的避着他吧。

两个月后，曲成并未像他说的那样如期归来。

贺万也不意外，毕竟他之前也有过合同谈得不顺利的时候。

又两个月过去，贺万依然没有曲成的消息。他看着曲成的微信头像，他们之间除床上外都挺客套，冷淡。贺万不会主动开口，只是把每个月收入的一部分划给他。曲成偶尔回个好，更多的时候什么都不回。

贺万低头打字。

“你回了海城吗？”

发完就把手机收回兜里，也许他早回了只是不想见他而已，贺万这样想着。

直到晚上，曲成还没有回复。贺万皱着眉头拨通他的号码，一直都没人接听。

这时，贺万才关了店骑上电动车往曲成的公司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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