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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来给狗子说句话：球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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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粟那刚刚捏回去点儿的三观又碎了。

“你……我……”他磕绊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那是你的孩子啊。”

那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那样对他。

双性人站在那里，垂着头，周身被困窘和悲苦缠绕，显得无路可走。他冷静了一会儿，抬起头，平静地扯出笑脸：“保罗，你什么时候走？”

“我……”

宫粟又卡壳了。昨晚他被神秘人偷袭，这才会昏迷倒下。天亮后他已经联系上自己的手下，应该很快就有人过来接他了。

这间逼仄小屋里的所见所闻，都只不过是一片浮光掠影，在他的生命中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相关的记忆可能也就保持三个月。

这里的残酷与他无关。

宫粟咽了口唾沫。“你要怎么办？”

“我？凑合活呗？”

双性人露出笑脸，“这么多年了，我也过来了。咱们早就没关系了，要是我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岂不是显得太不知好歹。”

空气里安静几秒。

双性人抿了抿嘴，怯怯开口：“我，可以不知好歹这一次吗？”

宫粟沉默了。

这要在以前，他自然会把对方带离这片红灯区，养几天也无所谓，之后随便找个做工的地方丢过去就好了。

可他才刚跟小雨告白不久。要是让小雨知道自己领回来一个旧情人，这旧情人还生了个孩子。虽然宫粟百分百保证自己跟这孩子绝对没有半毛钱关系，但难保小雨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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