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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容峭的眼睑上,长长的睫毛在日光下略显金棕色,晕了一层金色的边。容峭皱了皱眉,单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太阳穴一阵一阵地疼。
不是在客厅的地板上。
身体也清洗了,上了药膏,穿上干净的睡衣,甚至旁边还有一杯温着的水。
再无其他,只有客厅的老式时钟滴滴答答的声响。
“混蛋。”容峭骂了一声,又重重地躺回沙发上,半闭着的双眼看着惨白的天花板,上面是个已经坏了的水晶吊灯,从容峭小时候来到别𪩘家里就没见过这个灯打开过。
脸上湿濡一片,泪水顺着脸在老旧的皮革沙发上积起一小汪水,皮质的味道有点难闻,混着内心难以言状的酸涩,眼看上方的吊灯愈发地模糊。
别𪩘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吊灯在上边晃动,一下又一下,不断加快,直到别𪩘吻住了他,一阵快感把他带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容峭记得,别𪩘十八岁的生日那口甜腥的味道和兴奋的吻,过两天就是自己的十八岁生日,从来没有缺席过的人,现在却跑了。
难过,但又觉得好笑,他的别𪩘真的是,这几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他猜的没错,别𪩘跑了,一连好久没有再联络他,容峭寒暑假的时候他甚至都不回家,容峭也索性一直在学校留宿,别𪩘父母也乐得清净,那一午间的激烈似乎被时间冲淡,被遗忘,甚至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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