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正文-----

“如果你没有看见，我会把照片直接发给你。”蒋蔚始终牵着陈褚的手，拇指在对方的腕骨上轻轻摩挲。

“你不怕被我发现吗？”

蒋蔚说：“怕，可是我更怕你被他骗了。”

陈褚抽回了自己的手，向蒋蔚走近了一小步，双臂环抱住了对方的身体，手在背上亲昵地拍了拍，像是安慰，像是奖励。

蒋蔚双手被困，侧脸被陈褚的头发碰得有些痒，可他丝毫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低了点头凑近，柔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谢谢你的意思。”陈褚矜持地退开些许，两个人之间隔着两步距离。

蒋蔚琢磨着这话，冷不丁开口：“你谢谢别人都这样？”

问完就发现这个问题有多蠢了。

陈褚看了他一眼，表情有点嫌弃，他什么话都不想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又不是谁都抱......”

某个人心花怒放，就想做点得寸进尺的事，他问：“你为什么会——答应乔琛？”

蒋蔚不知道他们交往的具体过程，但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乔琛追求的陈褚。这个问题梗在心里，堵的他难受，他不明白到底是哪一点让乔琛这样的人都可以。

陈褚现在已经无法确定当时的决定有没有带上要“忘了蒋蔚”的想法了，他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后来才发现他其实很在乎，只不过是在刻意忽略罢了。

但他看了眼蒋蔚，已经能想象出对方孔雀开屏似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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