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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程衍今日的反常让我疑惑不解，携着满满的荒谬感吃饭，总忍不住看他。

宋绪宇拿着汤勺从厨房出来坐在程衍右侧，对于我和林语郡分手后和程衍谈的事十分平淡。

他盛了一勺清汤给我，并在这时开口和程衍说话，也问了我想问的问题。

“尚忱哥让你写多少张道歉？”

程衍放下筷子背靠椅子看着我，见我也十分好奇地看他，便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筷子牛肉。

“2000张，一页50个林语郡对不起。”

我听到宋绪宇笑，虽然不知道尚忱是谁，但是能让程衍按他的话做事肯定不简单，因为在我这里能感觉到程衍的逆反心理比较强。

宋绪宇打开客厅的落地窗帘，露出还未落下脚印的积雪，让室内变得更加明亮。

“他就让你写这，没说其他的？”

程衍再次放下筷子，低头点燃一根香烟兀自转着打火机不再说话，我瞥了一眼窗外的黑色枯枝败叶低下头喝了一小勺的清汤。

蹭到唇瓣的发丝被程衍伸过来的手撩至耳后，我含住一颗红枣咀嚼它的果肉，余光对上程衍微眯的眼睛，脑中乍然一现各种照片。

其中包含那张他设为屏保的照片，他妈的那不是林语郡拍的吗？我努力回忆方才看的各种照片，那不都是林语郡拍完传到朋友圈的？

我吐出枣核，拨开他按揉唇瓣的手指，从桌上拿起他的手机划开屏幕点开相册，他也不阻止我，只是眯着眼睛看我翻相册。从头到尾一共20张照片，全是林语郡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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