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骑士团的优菈和安柏出柜了？” 半晌迪卢克说，语气冷淡，比起疑问更像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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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洁。窗帘半遮半掩，任由温柔的月光施施然洒在屋内。

迪卢克翻身下来，躺在凯亚身边，沉默地听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gaochao的余韵尚未过去，凯亚眼前仍然是大片大片炸开的烟花。他刚刚从稻妻出差回来，恍惚间不禁走神想起那边的一家烟花店，和节日晚上里稻妻城烟花璀璨的夜空。

“你们骑士团的优菈和安柏出柜了？”

半晌迪卢克说，语气冷淡，比起疑问更像陈述。

才顺过气的凯亚点点头，又想起来身边的人不可能在看着他。每次都是，他们两人都是，宁可看着天花板发呆也不会在事后看对方一眼。

他迫不得已，只能勉强开口道：“是啊，怎么，你也想？”

凯亚本意是讥讽和调侃，然而刚才嗓子叫哑了，声音变得艰涩幽咽，连他五成的阴阳怪气功力都没能发挥出来。

可迪卢克沉默了。

沉默的时间太久，久到凯亚几乎以为他默认了，就在他难以置信地准备问他是不是认真的时候，迪卢克说：“你想要吗？”

“这得看你问的是什么。”

凯亚吊儿郎当地回答，他半撑起身体，将枕头扶起来，赤裸的上半身斜斜靠在床头，。

“——要是问事后烟的话，想得不能再想了。”

“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他的语气陡然一变，十成十的欠揍，“那可饶了我吧，迪卢克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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