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他便觉得自己要吐了。
-----正文-----
配合调查,说来说去也就是这么一回事,Anubis实在想不到怎么证明自己无辜,他甚至不觉得这种自证有什么必要,他只是隐瞒了他们踏入那片荒野之后的一切具体行程,只概括成开车、夜以继日地开车。
“他死了。”Anubis近于机械地强调了一遍,两手交叠、平放在桌上,“但没有录像或音频能够证明我将尸体就地处理的过程,毕竟没有人会想到要记录这个…除非脑子有病。”
哨兵的焦躁总是挂在脸上,他们很难控制这种生理性的反应,他们甚至意识不到。Anubis对于自身的情况毫无概念,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爱说脏话——他以前还看不起那些满嘴脏话的哨兵来着。
“抱歉,我们…”
道歉,又是道歉。道歉之后就是以退为进,以退为进之后就是…是什么?
“你们***有完没完?”
这年轻、通常受人尊重的哨兵在强烈的情绪控制下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他条件反射地将手摸向身后,像是在找枪、又或者是匕首,总之是一个习惯性表达威胁的动作,可他什么也没摸到,他的武器被收走,他手无寸铁。
Anubis神色阴郁,在选择做出这样的挑衅行为时、他压根就没考虑后果——比如以后类似的问话会不会出于安全起见将他控制起来,又或者是绕过这些麻烦的限制,直接对他的精神采取强制性措施。只半秒钟,他就想到了这些。在数道不那么友善的目光里,他的态度缓和了些许。一座山的崩塌总是从一个点开始,虽然这只是个夸张的比喻,但Anubis后退了一步、他竟后退了一步,而后缓缓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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