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生物学家或者社会学家。
-----正文-----
哨兵是得不到自由的动物。
动物通常难以抗衡本能冲动,人类则与之不同。那么这是否能够充分证明哨兵其实是由人类退化成的动物?
带来失控的进化还能否算是进化?
成为一个优秀的哨兵与成为一头能够听懂人言的野兽有什么区别?人和野兽之间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这种差别是否真实存在?
Anubis不能、无法仔细地思考这些问题,他不能容忍——难道以往一直以来的、他对自己的约束以及掌控…这些努力难道都毫无用处?
他不能回答,自然也不能像发疯一样去揪住随便一个谁质问他或者她。问出这些问题只会让人觉得他的精神可能出现了问题——而不是让人觉得他像一个生物学家或者社会学家。
也许…
也许他说得对,这不公平。没有也许。
Anubis说不上来哪里不公平,却也知道自己并不是被天平压迫的那一方。他为此付出了代价,因为当一个还算聪明、还算理智的人认识到自己处于暴虐且令人唾弃的压迫者一方时,他们很难不感到不安。这种不安使Anubis不受控制地思索,反思、忏悔以往数年的所作所为——自己是否因自身客观获得的特权而做出压迫向导之事,自己是否因为哨兵自身近于天性的傲慢与轻蔑而将砝码投向了错误的一端?
这不公平,这确实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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