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上群风呼啸,如同马群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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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nubis提出想要去琴房的两周之后,他接到了通知:准许他参与每日的音乐疗愈课程。好吧,其实他不想参与这个、他想去琴房也不是因为这个,他只是想去琴房。哨兵的脸上露出一种明显的无奈,他顺手将纸条交给了眼前满脸戒备的哨兵。
“我知道了。”Anubis说。
“你可以不去…”那哨兵的表情松动了一些,“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去。”
Anubis对这一解释颇为意外,他微微歪头,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你可以走了。”
眼前的哨兵如释重负地向他微微鞠躬,而后告辞。Anubis隐隐察觉到这个哨兵的紧张,正因如此,他感到困惑——疗养院与世隔绝,他不知道外面怎么评价他,他更不知道组织是怎么交代这些人的。无疑,他现在算是组织的边缘人,他们并不给他派发任务,也不需要他做任何事——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脱离组织,他还是不能。
除非死,除非他死了,他们才会把他的代号、他唯一的名字从他们的名单里划掉。
他背着这个名字活了这么多年,如果要摘掉这个名字…他就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了。
这是个哲学的、终极的、难以回答的问题。那时Qin问他:“你觉得你是…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你是谁?”
旷野上的风很大,他们坐在车顶上。远离城市的星空群星璀璨,广袤的星空覆盖广袤的旷野,旷野上群风呼啸,如同马群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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