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蠢,却又至真
-----正文-----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姜翮闭上眼陷入了混沌,他时常感到疼痛,想睁眼却做不到。
他梦见了母亲,冷着脸,告诉他君子之道,教他做人之法。他也梦见了父亲,拿着枪,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一抹血色晕开,父亲与母亲没了踪影,未知的恐惧袭来,姜翮疯狂地奔跑逃串。跑到筋疲力竭,姜翮瘫倒在地上。他无助地到处张望,四周没有飘扬的雪,也没有炫目的白,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漫长的寒冷。
他觉得冷,他觉得害怕,他缩成一团,祈求天快点亮起来。
姜翮猛地惊醒,一身冷汗湿透了衣裳。
“醒了?”李威的声音传来。
姜翮缓缓眨眼,算是回答,继而发觉自己并不在帐中,而在马车上。
“继续行军了。”李威解释,“今晚就能到北土哨所。你烧得厉害昏迷不醒,所以常青找了辆马车载你,早些到哨所方便你养伤。”
正说着驾马车的常青听到了车中的声响,拉开车帘观望了一样,发现姜翮醒了并不做言语,放下车帘继续赶路。
“嗯……”姜翮发出个音节,表示自己听清了李威的话。
“喝点水吧。”李威从怀里拿出水袋,给姜翮喂水。
喝足了水姜翮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水的温度,想起这水是李威放在怀里温的。
姜翮看着李威,不说话也没有明显的表情。李威担心他烧没有退,还不太清醒,于是伸手碰触姜翮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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