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蝴蝶。”

-----正文-----

薄荷味刺进喉咙，季终柏吐出嘴里的牙膏泡沫，漱了下口。

他不记得最后是怎么停笔收尾的了，只记得黎攸腿根被椅子边卡到的红痕有多长和...胸前挺起的乳粒是什么颜色的...还有顶着白色布料的...凸起。

眼前的光景消失了，但脑内的旖旎还没散，季终柏有点心痒，说不出来的情绪充满着胸腔。

对方的坦诚相待让他整晚的心情都很好，唯一坏心情的点是...

季终柏抹了下脸上淌下的水珠。

他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朋友，他知道自己对黎攸那个“小魏”的妒忌和对黎攸的欲望早就超越了朋友的范畴。

也知道，今晚不满足的是，仅仅只是看而已。

“小季，你在看什么？”黎攸坐在床上问他，披了件袍子，衣不蔽体。

季终柏说：“在看你的胎记。”

“那离那么远怎么看得到？”黎攸起身拉着季终柏，躺下拽着他的领口。

两人被迫拉近了距离，季终柏眼前就是那枚印子，黎攸从他头顶传来声音：“看出什么了吗？”

季终柏喉结滚了滚，“像蝴蝶。”

“哪儿像了？你老骗我。”黎攸的语气像是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

“像阴阳蝶，两边花色不对称的那种。”季终柏脑内构出了形状，手下的笔虚描出轮廓，“这里的翅膀缺了一个小角...“

笔尖划过肉体，季终柏按着画布，补上残缺的蝶翼：“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把它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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