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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予洲又念了一遍迟秋的名字,但迟秋没有给予回应。
迟秋此时正认认真真地望着徐予洲大敞的裤裆,并用指尖轻轻触了触眼前正在沉睡中的阴茎。
“它睡着了。”迟秋稍稍抬起眼,朝着徐予洲勾了勾嘴角。
迟秋摊开手将徐予洲的龟头包裹在掌心,手指微收不轻不重地握了握,他像是遇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兴味盎然地紧紧将其握在手中不愿意松开。
“你喝醉了。”迟秋突然说。
“没有。”徐予洲看着他,很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头晕。”
迟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说:“喝醉了很难硬起来。”
他握着徐予洲的阴茎,就着这个动作往前俯身,在徐予洲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如果我非要让它硬起来呢?”
实际上迟秋并不在意这个疑问句的答复,他也没有给予徐予洲半分拒绝的机会。
温热的掌心将粗大的茎身包裹,细嫩的指尖一次又一次在敏感的龟头上揉捻蹭刮,迟秋睁着微醺薄醉的眼睛往前俯了俯身,近距离欣赏着徐予洲眼中的难耐。
来自徐予洲的喘息终于飘进了迟秋的耳朵里,他坏心眼地停下了动作,捏了一下徐予洲的耳垂,问道:“很难熬吗?耳朵都红了。”
徐予洲的双手被冰凉的手铐反扣在身后,而唯一的钥匙此时正躺在不远处的茶几上,他受制于迟秋的手中任由着对方动作,只能够摇着头勉强地笑道:“你觉得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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