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探查下我的身体，你会知道什么叫作空空如也。

-----正文-----

某处幽静无人的温泉。

萧繁缕长发微湿，半个身体浸在白茫茫的水雾中，面容看不真切。

谢羽同样褪去了所有衣物，进入温泉中。

他情不自禁地看着萧繁缕，恍恍惚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很快，他不满足于这样的距离。

走近些，再走近些，直到眼中心中的那人触手可及。

萧繁缕察觉到他的靠近，拒绝了他的帮忙：“我自己来。”

宇玄见此，在萧繁缕心里阴阳怪气：切，他还想帮你擦身。这种活，下人也能做。

他完全忘了自己也是这种人，只是萧繁缕不肯，表示不需要他侍候。

萧繁缕对他说：你少说两句吧，太吵了。

想到宇玄之前还非要问他跟谢羽和徐世镜的过往，萧繁缕心下一对比，有些好笑。

“繁缕，你真的没事吗？”谢羽判断不了真实情况，因为自相遇以来，萧繁缕的精神没什么问题。

“要不你探查下我的身体，你会知道什么叫作空空如也。”萧繁缕半开玩笑地说。

他想起来，前世有首歌就叫《空空如也》。

嗯……怎么唱的来着？

“情况这么糟吗？”谢羽一听，坐不住了。他很想立刻把萧繁缕拽起来，为他找个靠谱的顶级炼丹师治疗。

但是他不能，他克制住了。所有的所有，都得由萧繁缕自己来决定。

这么多年，他做了无数次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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