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再也不可能拥有青折了
-----正文-----
越昶从月余前开始反复做同一个梦,梦里,面色苍白的沈青折被自己扼住咽喉,后脑渗出大片鲜血,直至将整个梦境染红。
他跌坐在地上,许久,才敢伸出手去碰一碰他冰冷的躯体。
气息全无。
只是今天的梦没有鲜血了,也没有沈青折。
只剩下很多的花。
铺了满地,大朵大朵的,都是山茶花,红得浓稠热烈。
越昶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自己额头发晕,天旋地转,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坠落感让他格外恐慌——
他睁开眼,发现接住自己的只是柔软床铺……柔软……
……青折喜欢睡软一点的床,喜欢柔软一点的枕头。
有一次,他难得没有做完就离开,让沈青折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沈青折觉得硌,不愿意,也不让抱。最终只是猫一样蜷在他旁边,呼吸浅浅的,挨着自己睡觉。
真娇气。真难养。
但他仍旧把铺得极软,幻想着有一天同床共枕。
是啊……幻想。
他终于迟缓地想起来,他已经再也不可能拥有青折了。
外面的喧躁声音越发大,把越昶从漫长午睡中拽出。他匆忙披上外衣走出门去,先注意到血一样的夕阳,悬在天边,把半边天空都染成了不详的红色。
这是他新购的别院,在安邑坊,紧邻着沈青折的那处宅院。半掩的门扉外,似乎是奔逃的人,空气中都弥漫着某种不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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