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张国荣—春夏秋冬
-----正文-----
来自陈弥帆。
有时候我会看见宋一洋。在Bert向我介绍他的新男友时,一个瑞士乐队的主唱,生于音乐世家,穿香奈儿,有点礼貌,不多。我朦朦胧胧看见宋一洋。想起男孩穿着背心露出大片皮肤,不够精致但足够好看。药物和精神压力之间的较量让我有时候很模糊,清醒的模糊,明白我身处何方,明白我该做什么,但其实我最想的是订一张机票,我讨厌城市,怯弱地讲,我害怕车水马龙,我想念双腿就可以走遍的街道,低头是乱糟糟的生活,抬头就能看见阳光。那年生日的时候恰逢除夕,伦敦下雪,宋一洋祝我新年生日快乐。满满当当的列表里,他是最先出现的那个,接着被很多人挤到最下面。我永远记得那个画面,新年愿望是飞机票和一场睡眠,哪怕同床异梦。我知道,愿望通常不被实现,我没想过和宋一洋再续前缘。
来自宋一洋。
我第一次梦见陈弥帆哭是在有一天乐队演出结束,三更半夜,大家都很尽兴,像是喝高了一样,我们坐在何宋明的SUV里,回头就可以看见闪耀的街道在离我们远去,像从一个美好的梦境里抽离了,像白马从我眼前跑远了,然而大家还沉浸在刚刚的音乐狂欢里。我突然有点困,车载音乐开的很大声,我还是睡着了,我想其实我这一整年的睡眠质量都不怎么好,当年的那些恶意攻击的评论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想找出来再次翻阅,帖子却早就消失了,可能是因为体力不支,我昏昏欲睡。半梦半醒。车开得摇摇晃晃,好奇怪,海城还有这样不平的路吗?音乐是山羊皮,眼皮上的颜色一会亮一会暗,我的灵魂和意识都在逐渐地下陷,无风带,没有山也没有河,黑漆漆的,身体像一只吸满水的海带苗,我听到有人在哭。看不清人脸,但是我想,能这样进到我梦里的只有陈弥帆。陈弥帆,分别的第三年,你有没有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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