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季？还是玫瑰？

-----正文-----

公寓卧室房间里的窗帘遮住了大片月光，只有创投湖南的黄色小灯温吞地散发着光亮，微弱又有一些温暖。

双人床上，颜洁恩被章纪孜搂在怀里，她的脸贴在章纪孜的胸前，看上去有些依赖也有些不舍。过了良久，她才缓缓开口：“阿孜，你什么时候走？”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犹豫。“忘了老师教的，不该问的别问？”章纪孜倒没有真的责怪的意思，手抚上她柔顺的长发，缠绕在手指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那···你会不会把我忘了？”她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了章纪孜一眼，又迅速地低下了头，眼里有些水汽，她不愿意让章纪孜看见。

“不会。”她的声音中带了些叹气声，就在颜洁恩疑惑的时候，章纪孜的手已经绕过她的侧脸，轻轻在她脸上摩挲着，言语揶揄，却带着明显的安抚意味：“眼窝浅，可当不了好警察。”

她话音刚落，你的眼泪就直直坠落，你慌乱地抿着唇低下头，她却提前预知，在你发顶轻吻，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惆怅。

明明看上去算温馨的画面，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变成了昏暗的海岸，还有一阵阵透骨寒的海风。

“砰——”是坠物坠地的声音。

颜洁恩手臂隐隐作痛，她抱着被子陡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按着太阳穴，眼眶中的泪水在她坐起身的那一刹那急急落下。她恍惚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嘴里喃喃自语“眼窝浅，可当不了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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