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颜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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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进去的时候关懋筠又开始紧绷。他咬紧牙关,在手握成拳的状态下不自觉发出了泣音,眼泪流得厉害。
好像很可怜的样子,连卧蚕都红肿了些,调色盘般勾兑出了些旖旎的神色,却又真的很好欺负,让人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些。
大概因为关懋筠真的很适合哭着被操。
一点一滴摧折他的傲娇、嘴硬、词不达意,再教他什么是坦诚、快感、翻来覆去身不由己。
毕竟他那张脸看上去就那么地,让人起性欲。压都压不下那种。
像套瑰丽锋锐的刀具,上面修饰着铸剑大师都难以再现的巧夺天工,即使刀光是寒的,美丽也是真实可观而令人愿意铤而走险的。
关懋筠得天独到的美貌优势。
所以我并没有理会他的抗拒继续深入,他开始承受不住般推拒着我,嘴里呜咽着“轻点,慢点”之类的无意义的拟声词。
这并不是疼痛——我从无数实践过程中得出来的结果,大概像是关懋筠一向口是心非的回避,他习惯于用这类回避来解决一切令他无法正常思考的问题。
比如现在,令他无法承受的或许并不是身体的异样敏感,而是他逐渐为其所湮灭理智的生生快感。关懋筠或许很讨厌这类失控的感觉,他是一个被合格培养的继承者。
可我不是。
我贯会寻欢作乐。
我想让他体会失控的快乐,在性爱中那并不是溃烂的开始,而是爱欲的源头。他可以享受这种失控,甚至投入其中,毕竟这不需要他什么修正或者羞耻,他前途依旧光明,需要被牺牲的只是身下蹂躏不堪的浅色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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