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必要,你就不要回来了。】
-----正文-----
时亦运起轻功,迅速回到他在京中暂居的宅邸中,将自己锁进一片漆黑的房间中,咬着块汗巾,拿起床榻上叠得整齐的狐白裘裹在身上,然后缩到了墙角坐着,虽然全程都在剧烈颤抖,但整个流程堪称熟练。
毕竟,他应对这每月一发的蛊毒,已经将近二十年了。
汗巾是为了防止剧痛的时候咬断自己的舌头,而狐白裘则是当年他远赴边疆,谢景赏他的,也是他此生收到的最后一件来自主子的礼物,因此时亦十分珍视,很快开发了这价值连城的狐裘的新用途——助他度过蛊毒发作。一方面,狐裘是主子送他的,多少能产生些慰藉的作用,另一方面,他也能压下些因为剧痛而产生的破坏欲。
时亦幻觉自己每根血管都爆裂开来,皮肤上是连绵不断的、刀割般的痛楚,额前冷汗不过须臾就将他密长眼睫完全打湿,在虽然熟悉但依然难以忍受的剧痛中,时亦又想起了与谢景临别前的最后一夜。
那时候谢景刚刚立后,动荡的时局也在他的铁腕下初步稳定下来,本应该是难得松快的时候,但他的主子依然心情不佳。
或者说见到十一,他便不悦得很,经常不知为何就冲着十一大发脾气,十一晕晕乎乎,都记不清那段时间跪下来说了多少次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但谢景也从没有真的罚过十一,且虽然看到十一会生气,却也从没有赶他离开过。两人就这么保持着微妙而扭曲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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