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迎接的过程里显得笨拙又天真。
-----正文-----
谈祯在某一天接到谭湛的电话。
他被询问什么时候回家。谭湛把家人对他的思念说得很清楚、明白,就好像没人知晓谈祯错误的变化,他还是那个应该被照顾呵护的谈祯,而不是某个选择非常道路的患病者。
谈祯没想好该不该回去,他在做这种选择的时候显得很犹豫,总会考虑到最坏的那个可能,然后就不再拥有抉择的勇气。
他想把这个决定权交给沈翊灯。
谈祯认为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他现在是沈翊灯的奴隶,沈翊灯是他的主人,奴隶理应听从主人的话,奴隶也只该被主人决定任何事情。
谈祯没有直白的说。
但是谭湛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谭湛沉默了一会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他:“你过得还开心吗?”
谈祯说:“我很好。”
只要他留在沈翊灯的身边,谈祯就觉得什么都很好。
挂断电话,谈祯又回到卧房里发呆。
他在等待沈翊灯回家的时间里就这样发呆,想些或许不会被沈翊灯喜欢的事情。
谈祯觉得自己不够好。
他已经很努力去适应沈翊灯的不再心软。
但疼痛在他的身上仍存在某种难以言说的心理阴影,在他每次以为自己能够忍耐的时候又下意识害怕。
他羡慕敛所说的那些Sub。他们好像天生就懂得恋痛,在疼痛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快感,获得满足,达到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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