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先太子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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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投毒者的面容洗出来,虽然脸上皮肉破了不少,但依然可以辨认眉目。
前世我见过,这是摄政王的亲卫。
我问:“交代了是谁指使的吗?”
执法太监恭敬低头,有几分迟疑:“……禀告厂公,尚未。”
我点点头,也没说什么,转身欲走,衣袖上拢掩住鼻。
这监牢里的气味实在难闻。
隔着布料,我的声音闷闷的。
“逼问不出,就杀了吧。”
*
我一连病了将近个月,中途向狗皇帝请求出宫静养,狗皇帝应当是想拒绝,但我把什么都安排上报,他也只能同意。
我选了郊外一处风景秀丽的水居,周围尽是浮雪沫的枝丫,枝丫上无半点绿叶点缀。
走过木板搭的廊桥,在中间时,我见一枝弯曲点进水面,像长在水中,偶尔因掉下来的些微细雪泛两点涟漪。
养病期间我谢绝任何人的探视,独自一人在蜗在水居。
喝茶、看景、摆弄棋盘。
围棋棋局是李书教我的,曾经我棋艺精湛时可以和人打个平手,偶尔还能获胜。
但自他死后,我也没再碰过。
这天,我照往常一般自己跟自己下棋,像个初学者摸索着围棋法决。
我捻着一颗白色棋子,聚精会神地盯着棋盘。
廊桥忽的传来脚步声,我没管,直到落下手中的棋子才终于从棋盘里抬起脑袋。
丞相一身白锦,尾摆落红梅墨色。油纸伞撑过下敛寒枝,白花扑簌簌落满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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