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回忆或折磨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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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见到橪,是我妈扯着我的耳朵从楼内出来。
“搞什么不好,非要在这个时候搞女人。你这个样子,传出去,我还要不要脸了?”妈骂骂咧咧说着什么,我被拧着耳朵走,姿势狼狈不适,但眼睛还在紧紧盯着宿舍楼上的她。
橪一席浅青色长裙,短发随风扬起,散光让我看她的脸像被晕开,整个人清瘦得能被风吹走,她似望着我。
我全然不觉耳中的疼痛与谩骂,甚至不止眼中,心里也被她身影占据。
那抹青。
那时我过分的叛逆幼稚,为了自认为是真爱实则只有肉体关系的炮友与家里决裂。可笑,明明那时已经跨越十八岁成人之门,还是意气用事。
甚至连考好的大学的都不去,视它作家里的监视器,可远离家和监视器的我还是没有得到橪一丝半点的踪迹。
于是孤身一人在满是荆棘的社会打拼,沾尘,溅泥,无数次在夜里应酬喝得烂醉,呕吐,那抹青在微薄工资面前变得黯淡,我安慰自己说是因为出租屋灯泡问题,于是更加拼命。
却依旧只是在为生计而疲惫奔波。
我不得不低下了头。
靠着家里的关系搭线,我住了新房,稳定了工作,变得体面,然后更惊喜的,在高中同学聚会上,看到了橪。
她这时是冷翠色长裙,头发盘起,比起那时,显得更…我真不想用上丰腴这个词,但她确实是。她颈上还系着条纯金项链,真不搭,我心想,太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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