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好，季让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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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殊的愿望质朴简单，季让却小气的不愿意替沈星殊完成，温水漫到浴缸一半时，季让把沈星殊轻轻放了进去，扶他靠在浴缸边缘。

沈星殊要睡不睡，脑袋晃晃悠悠，小鸡啄米一般，落下又抬起，一点一点的。

他的身体已经困倦了，在水中缓慢的蜷缩起来，他想变成小小一团，小到在季让眼前凭空消失，不要再被季让抓去床上反复折磨。

头顶的灯光洒下来，落在沈星殊白皙的脖颈，精巧的锁骨，以及满是红痕的柔软皮肤上。

契合的性事是亲密关系中效果最佳的调和剂，反复的占有，交错的呼吸，划分地盘般留下气味和痕迹，过去直至此刻的如此长久的一段时间里，季让第一次有了彻底得到沈星殊的感觉。

他踏进浴缸，把缩在一旁的沈星殊抱进怀里，沈星殊手脚都是软绵绵的，被季让摆弄着张开腿，坐在季让的腰腹上。

双人浴缸很大，季让的拥抱却很小，所以沈星殊哪里都去不了，只能乖乖趴在季让的身上，脸颊贴着季让的肩颈倚着。

气氛很好，季让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熟练的蹩脚情话在此刻显然不是好选择，自由发挥大概率也不是什么好结果。

他用沾了水的手指去碰沈星殊的睫毛，细小的水珠挂在上面，像弯月抓住了亮闪闪的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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