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从一句话不留,说走了就是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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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令从两步钻进车内,伸手去扶谢竟的肩,一摸之下却发现后者背上薄薄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一片潮湿,显然不是刚刚才出现状况。按银绸所言,应是灌了酒的当下就不对了。
谢竟的手指蜷起来将腰间的衣料攥紧,借力捱过那一阵绞痛,松开咬在齿间的布,虚脱般抽了两口气,趁着疼痛的间隙踉跄起身,扑到一旁的案几旁,把其上那只汝瓷花瓶中的几朵栀子丢开,就着上面,手指伸进喉间按着抠着舌根。
他还没来得及吃什么,强行催吐的后果只是一下下撕心裂肺地干呕,恶心却得不到缓解,眼前不受控蒙上一层水雾,什么也看不清。
陆令从攫住他的腕子要把他手指从口腔里拽出来,喝道:“不能这么吐!”
话说完谢竟就呕出些汤汤水水来,一半吐进花瓶中一半吐到陆令从身上,陆令从躲也不躲,只是用力把他两手制住,又拿衣袖将他唇上的酒渍揩净。
第二阵痛楚袭来之前,谢竟只来得及听到陆令从吩咐车夫启程速回王府。
浑浑噩噩中五感却并未失灵,谢竟闻到一阵浓烈的药气,刺鼻苦涩,绝不是他从前服过的任何一种。在朦胧间他还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陆令从和银绸,似乎两人起了争执,还有一个略显苍缓的嗓音,不熟悉,但仿佛在哪里听过……最后是落在他腰间的手,用掌骨发力轻柔地按着,绞在一起的五脏六腑渐渐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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