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
-----正文-----
怀枳再如何老成世故,终究是初尝云雨,情难自禁。只是将弟弟抱在怀中,便觉心腔都在发烫,烘得心跳绵软,恨不得与弟弟的心跳融在一处。手也不甘寂寞,窸窸窣窣伸向下方,尾指一勾,挑开怀桢寝衣的衣带。他不信弟弟没有反应,作势道:“阿桢!给不给我?”
怀桢不言不动,只侧身背对着他,竟似是真睡着了。怀枳的手从怀桢衣衽间探入,又俯身轻吻那条裸露在锦被外手臂。忽觉唇间发苦,低头细瞧,那苍白小臂上却有几道圆形疤痕,散出一股微淡的药气。
“这是什么?”他眸色忽深。——弟弟身上,出现了来历不明的伤。是钟弥?还是更早之前,他在边关,无暇顾及长安的时候?
——他忽然想起,弟弟去金城郡探望他时,手腕上曾缠满了五色的丝带。弟弟素来装扮喜浮夸,他当时并未多想,难道就是为了遮掩这疤痕?
“……是为了我吗?”他喃喃,眼里发着光,嘴唇微动,手指也不自觉轻轻按过去。疤痕料已不痛了,但那一点印记,就像是特意招摇出来的。——看呀,哥哥,我为了你,为了给你铺路,为了让你攫得九五之尊的荣光,怎样的苦都受了。
看呀,哥哥!
他的唇吻过来,吮下去,将那印记吮得更深,红艳潮湿地打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自那光滑的小臂而上,吮过那一弯月牙似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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