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此将是一扇再也打不开的、黄金的门。
-----正文-----
怀桢出去片刻,回来时,手上捧着伤药和纱布。他在围屏中跪坐下来,动作粗鲁地擦了擦怀枳受伤的脖颈,痛得怀枳偏过头去,怀桢便停住看他。昏暗如深水的夜色令怀枳的肌肤更苍白了,凝结的血块也仿佛只是乌幽幽的水潭。
那一枝女贞花下的胸膛沾染着秽乱的精液,还在一起一伏地等待。
怀桢冷笑一声:“一点小伤,装给谁看?”
怀枳沙哑地道:“你不走了?”
怀桢顿了一顿,动作更重了些,缠纱布时几乎要将怀枳勒死。怀枳脸色通红,双目都是血丝,却抿紧唇不作挣扎。
做完了这些,怀桢便将他推去床边,自己沐浴、洗漱、更衣,最后躺在他身边半尺之遥,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一句话也没有再多说。
怀枳的手腕被锁在高高的床栏上,身子无法躺下,唯一一床衾被也被怀桢抢去,便只能靠着围屏蜷起膝盖发呆。素色的丝袴套在劲瘦而伤痕累累的腰,衣裳半边穿着半边披着,胸膛上的淫液渐渐干涸,极度火热的欢愉之后便是难熬的寒冷。而唯有弟弟,此刻正与他保持着距离的弟弟,还散发出软软的、让人心生温存的香气。
他以为自己这副模样是没法睡着的,但渐渐也感到困倦。身上像拴了无数铅坠子,拽着他向看不到底的深渊里沉落,但他没有做梦,深渊里只有无尽的黑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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