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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岁月忽已暮,严正港听着两声叫唤,心神恍惚,一时也分不清现实过去。
他坐在床边,看文家河泪水顺着眼角往黑发里流,说不出什么滋味。
就这么静静看着,一下下抚摸人湿透的发丝,饶是被文家河咬疼了,严正港也没说一个字。
那时候老被咬,他都习惯了。
文家河就是有这个毛病,难受的时候喜欢咬他。
疼了咬,舒服了咬,生气了咬,开心了也得咬一咬。
严正港老觉得他是个小猫娃子,口欲重。又一琢磨,那点断奶没整明白,长大了还留这么个习惯,倒是挺有情趣。
今日文家河咬他,他知道他难受。
可他把自己咬着的当是谁?十五年前那个狗山许终身的严正港,还是如今四十六岁两个孩子父亲的严秘书长、严律?
严正港分得清。
发着烧的文家河,他能分得清吗?
林雁听保姆说带回来一个人,疑心是谁,披了外衣,来客卧查看。
在门外就瞧见丈夫床边坐着,食指还被那人咬在嘴里,那人不松口,严正港也不责备,眉眼反而更柔了,看他说不出的千山万水,情谊满溢。
她不由退后一步,隐隐捂住嘴,觉得荒唐。
这个人是谁?
他能是谁呀?
林雁一眼认出来,这不就是当年差一点弄断他们两口子情分的罪魁祸首,文家河么!?
“太太?”保姆带着老郑上楼,撞见林雁吃惊,疑惑道,“您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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