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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庄如萱讽刺他不是个男人,说他装病,他活该去死。
他的父亲母亲失望百倍,认为他没有找到一个贤妻良母,反而给二老增添了不少负担,赵雪琴的高血压也是因为他这失败的婚姻引起的。
他是凶手,是阴谋论者,他是辜负了所有人的挨千刀,他甚至都不该活。
而在那些洪水猛兽一样的辱骂之下,他曾经离幸福那样近在咫尺。如果不是严正港招惹,他完全不必被这一身情伤弄到重度抑郁,想不开,频繁自残、从楼上往下跳。
“我割腕过5次。从楼上摔下去过7次,大大小小的缝合手术至少40多次,洗胃、心电复苏,早混成家常便饭了。”文家河嗓音摇晃,瘦弱的身体都支撑不住,“而这些,在你严正港嘴里,仅仅是一句‘想过’。”
他从没有哪一刻痛的这样撕心裂肺。
答案是他要的,严正港也说出来了。他明明想到过,却亲耳听见后再次血流成河,险些入魔。
眼前一片眩晕,文家河心口喘不上气,勉强扶着桌子才站稳了。
他问严正港:“你说你想过后果,那这些年你有没有一次愧疚过,觉得对不起我?”
话音落地,他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算了吧,别回答。假话好听,可那太伤人了。何况你又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觉得我比你老婆好玩弄,觉得我傻罢了。”
“愧疚过。”
沙哑而浑厚的声音响起,文家河灵魂静止,泪珠都缓速成一条小何:“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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