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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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个银白色头发的人抵在墙边的时候,东璧有一丝恍惚。这个人扣着似乎永远都不会滑落的帽子,倔强、不认输,那像极了他滑翔在高空之上的模样。
不应该永远都是骄傲的永不臣服的吗,脱骨鱼。可是现在,他被紧紧地锁住了手腕,双腿被迫分开给压牢了,就连下巴也被捏得死死的。
动弹不得。
眼睛是阿喻全身上下唯一能够活动的地方,他眯起湖蓝色的双眼看向东璧,一言未发,眼睛里头漾着水光,却藏着锋芒以及捉摸不透的柔情。
东璧皱着眉头,不太满意面前这个“俘虏”的神情,在他的认知与经验里,那应该是充斥着恐惧、慌乱与无助的,而不是这般自如。
“……看来还需要刑讯逼供一下。”东璧拔出自己的唐刀,在阿喻的右腿上划开一道。被划开的伤口向两侧翻着,渗透出鲜红色的血液,将衣裳也染成深色。
阿喻依旧没有吭声,只是趁机挣脱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抵在东璧的嘴唇上,凑近亲了一下自己的指背,像是隔着手指在间接亲吻,连呼吸的频率都能相互感受到。阿喻很快又低下头去啄咬东璧的颈侧,像只刚长牙的小猫,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暧昧。
东璧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眼眸被愈加深邃的黑色席卷,他眯起眼睛,指尖摁上那处伤口,毫不怜惜地撕扯开裤子。布料摩擦到新添的伤,阿喻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而后又露出一贯的笑,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盯着东璧,似乎在等着这位东司马大人的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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